“你是说,陈猛就在交易所呆了一个星期,然后就回来了?”展建国皱眉道。
“是,期间他还生了一场病,昏迷了两天。”
“那你有没有打听到,这小子在交易所做什么了?”
“没有……我怕他认出我来,就没敢靠的太近,再一个,我也不懂股票,所以找不到话头跟那些人打听消息。对不起展总,让您失望了。”
“不关你的事,你辛苦了,下去好好休息。”
展建国摆摆手。
挥退了属下。
一旁。
江惠芬阴阳怪气地道,“为了展露儿,你可真下劲,八字没有一撇的事,你操的不是心。”
“你懂什么?露儿从来没有求过我任何事,这次为了这个陈猛,居然主动求我,说明这个陈猛对她很重要,我必须查清楚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展建国眉头一挑道。
“那还不简单,直接问你那个宝贝女儿,不就什么都清楚了。”江惠芬道。
“我要是能问,还用你教?真问了,她敢跟我翻脸。”展建国无奈的很。
这个女儿,他亏欠良多。
所以,这十余年来,他一直抱着弥补的心态,对展露儿娇惯纵容。
若是展露儿学了一身臭毛病,那便罢了。
偏生贤良淑德,心慈仁善。
这让展建国欣慰之余,更加的溺爱了。
“瞧你那点出息,被一个私生女给治的服服帖帖,对亲生儿子都不见那么好。”江惠芬气愤道。
“说的是什么混账话?露儿难道不是我亲生女儿?再说,你也不看看你儿子什么德行,一天到晚除了寻花问柳,吃喝嫖赌,还会干什么?老子没把他直接赶出家门,已经很不错了。”展建国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展建国,那可是你亲生儿子,你就这么埋汰他的?别忘了,你就这么一个儿子,将来还指着他继承万贯家产。”江惠芬从沙发上跳起来,叉着腰大骂。
“那可不一定,现在不是旧社会,家业只能传子不传女,说不定哪天惹毛了老子,把家产都给露儿,看那个败家子还有什么资本胡作非为。”
展建国冷冷的飘过来一句。
差点没把江惠芬给气个半死。
“妈,你们怎么又在吵架?”这时,一个染着黄头发,看起来也就二十郎当岁的小青年打着哈欠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