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鱼哥你看那个是不是?”
“这不清楚,这门上也没标数字,退后点儿,我弄开看看。”
走到锈迹斑斑的铁皮门前,鱼哥故技重施,用衣服包住铁锁,开始用铁锤砸。
“我草,这他妈质量这么好。”
“我还不信砸不开这东西。”
鱼哥举起锤子,邦邦邦连续砸了几十下。
“这锁质量不错,开了。”
推开铁门,我们进去后先闻到了一股霉味,这里面积大概五六十平米,屋里一垛一垛,堆了上百个大麻袋,脚下地面上都是烂棉花。
看着眼前堆成小山一样的大麻袋,我忍不住说:“这....把头,这得都翻开?里头最少还有两层厚。”
这些堆放的麻袋部分都分化了,把头撕烂了一个,掉出来的都是发黑的烂棉花团,没人处理,不知道这都是囤了多少年的废料。
把头看了后说:“没别的办法,翻开找,肉身铁佛最少也有一米三高,我们抓紧时间。”
有没有人摘过棉花?
那棉花团沾身上都扯不干净,很多麻袋一拉就破,翻了一会儿,我裤子上,棉袄上全都是粘的烂棉花,头发上也都是。
老太太纸条上写着在棉花堆中,于是我们就在中间找,翻了半天,大腿以下,全都陷到了棉花堆里。
“没有,没有啊。”
“这在哪啊....”
忽然,我感觉右脚踢到了一个硬东西,比棉花袋子要硬的多。
我看准位置,双手扒拉,飞快的向下掏。
很快,我感觉手摸到了一个圆圆的东西,很冰凉,跟铁块一样凉。
在往下一摸,我感觉好像又摸到了鼻子和眼睛。
我手摸着,顿时激动的大喊:
“快!块过来!”
“把头鱼哥快过来!”
“我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