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画在去医院的路上还吐了一回,把江景淞脸都吓白了,“你没事儿吧,你到底怎么着了,怎么会这么严重?”
江景画体质一向很好,不至于跟江炎鲲动个手就变成了这样,又是头痛,又是恶心想吐的。
江景画现在都快弄死了,一吐头就突突的疼,看到江景淞紧张的模样,她还得强忍着不适去安慰他:“我没事儿,没事儿,你别担心……呕……”
到了医院,拍了片子之后,医生告诉江景淞:“没什么大事,头部有点轻微脑震荡,然后就是有点酸中毒,应该吃错了东西。”
江景画想到了之前当着梅九煜吐的那回,原来是酸中毒了,可能是这几天东西吃的太杂了。
江景画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乱吃东西了,这病一回相当于小死一回,果真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就江景画体质这么好的,一生病,整个人就跟易碎的玻璃娃娃似的。
江景画给俱乐部请了几天病假,医生告诉她,酸中毒了就得把肚子里的东西先清空了,挨几顿饿就好了。
“姐,明天姥姥和姥爷会过来看你,给你做点好吃的补补。”江景淞这几天正好有事要忙,这边江景画又生病了,实在是忙得他分身乏术。
江景画点头:“好,你有什么事儿就先去忙吧。”
其实江景画很想问一下那天他都和陈川泽在电话里面吵什么呢,她心里一直很担心江景淞和陈川泽合作会不会吃亏,毕竟陈川泽那人什么都不讲,就讲个狠字,陈家背景又大,陈川泽在陈家那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反观江景淞,在江家得夹起尾巴做人。
不过,江景画还是知趣的,她也不想太干涉江景淞的工作和生活,毕竟大家都是独立的个体,江景淞又那么聪明,做什么事情,心底里都应该是有数的,她也没必要问太多。
姥姥和姥爷第二天就提着大包小包过来看江景画了,一来就把江景画的病房给堆满了,姥爷坐在旁边负责削水果,姥姥就用牙签插上了,一口一口的喂江景画。
江景画躺在病床上,看着姥姥姥爷有些无奈:“姥姥,姥爷,你们休息会儿吧,我又不是伤了手,吃东西还是能吃的。”
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江景画是什么巨婴呢,吃个东西还要人喂。
姥姥说:“你这要是伤的手还好,你伤的可是脑袋呀,这么重要的地方,小淞说,你是走路上摔了一跤,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江景画扁扁嘴,看着姥姥:“姥姥你前些天还说,不管多大我在姥姥眼里都是个孩子呢。”
“你呀你,就会拿话堵我,来,多吃点水果。”说着,就又往江景画嘴里塞了一小块苹果。
江景画实在是违抗不了姥姥,就只能乖乖的当个巨婴了。
姥姥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开口道:“你和阿煜那孩子关系挺好?”
江景画不知道姥姥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心里咯噔一下,反问:“姥姥,你问这个干嘛呀?”
姥爷在旁边责怪道:“就是,问这个干嘛,孩子的事情你瞎操什么心。”
姥姥冷哼一声:“你这死老头,咱娃娃的事情,我不操心谁操心啊?”
江景画怕姥姥跟姥爷又吵起来,事实上,基本上都是姥姥吵,姥爷受着。
江景画说:“姥姥,姥爷,你们别吵了,医生说我这病得清静,不然容易脑仁儿疼,以后可能还有后遗症。”
姥姥盯着她,担忧的问道:“这么严重?”
江景画点点头:“嗯,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