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是几天过去,纳兰峻硕没有出去过,便是吃饭,也是镇长亲自送到门口的。
而燕沂凝则与神医呆在屋内,自得神医指点以后,燕沂凝的医术更是有了新的突破。
她就像是一个幼苗,不停地汲取着营养,然后,不停地长大。
血藤之事,交待下去以后,再也没有回应,就好像完全没有这么一回事。
神医不曾问过,燕沂凝也没问。
但时间一长,还没有半点回应,燕沂凝便忍不住问了出来:“师傅,那些家伙不会是不去找吧?”
“怎么可能?”神医道:“我说了那东西对此次解药的重要性,他们便是不让我用,也绝对不可能不去找。”
“这徐洲的事情,就是他们给弄出来的,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做出些更过分的事情?”燕沂凝摇头,道:“这些人完全没有原则的。”
这一点,神医是相当赞同的,但是,赞同不代表认可。
想来,这些人真的是毫无底线的话,便不会让邪医出面来控制。
当然,不可避免的是他们的私心。
“先不说这家伙,咱们说说纳兰峻硕,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他是真的把你给忘了?”
“如果说他把我给忘了,那么,损失的也是他。”燕沂凝道:“不过,我相信他能找到这里来。师傅莫不是忘了,外面有太多的阵法,那是一个大阵,可不是谁都能进得来的。他便是到了这里,也要看看阵法是怎么样的,将阵法记下来了,还需要回去研究,将那阵法研究透彻,还需要想破阵之法。想到破阵之法后,还需要去布置,只有一切准备妥当之后,他才会动手,也只有那样,他才有把握。”
“说了那么一大堆,你还不是在给他找借口?你是怕我会讨厌他?怕我对他印象不好?怕我会在他是为难于他?处处为他着想,也没见他对你这么上心?”神医心里很是不快。
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的这个徒弟啊,虽然不是亲眼看着长大,也知道那家伙是徒弟的夫君,但他还是有一种自家养的白菜被猪给啃了的感觉。
“师傅,我说的也是事实啊。”燕沂凝有些无奈,她理解师傅的心理,但她总不能说假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