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外面的那些人唤你神医?”燕沂凝越发的不敢置信了。
她瞪大眼睛,凑近中年人,伸手在其脸上摸索。
神医?是她听错了?还是哪进而搞错了?神医是这么年轻的吗?长得这么好看的?与传言中的神医,可相差不少呢。
很快,手就被捏住,耳中是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方才明明还说对我没有非分之想,手却没客气地在我摸,男人的脸,是可以随便摸的吗?”
“你是不是怕我摸出来什么?”燕沂凝问。
虽只是匆匆一下,但她还是察觉出男人的脸与寻常人不一样。
也就是说,这人的脸,必然是动过手脚的,至于他动了什么样的手脚?怕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会怕?简单是笑话,我的脸又没有问题,我为什么要怕?”
“你的脸易容了。正是因为你知道如何易容,易容之后,又会有哪些异样,才会肯定我易了容,对吧?”
中年人的话音方落,燕沂凝便接口了。
她说得句句在理,神医的脸色随着她说的话而变幻。
“怎么样?是不是无话可说了?”燕沂凝没等邪医开口,再一次道:“好了,多的话,我也不说了,不如,咱们坐下来好好地谈谈?相互坦诚一些?”
“笑话!我跟你有什么可谈的?”神医说:“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的,也不要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话,知道吗?”
“你怕我对外说你并不是神医?”燕沂凝光明正大地胡说八道。
“胡说八道,我怎么就不是神医了?我告诉你,我就是神医,这是没有任何悬念的。你少套我的话,我是不会上你当的。”神医道:“我能跟你说话,那是因我自己愿意。”
这小姑娘,跟以前的那些比起来,当真是不简单呢。
他呆在这里那么长,眼前这姑娘是第一个看出他有问题的,不管是眼力还是本事,可都非一般。
不知其来历与身份,对其却有了一定的好感。
当然,这好感与男女之情无关,只是长辈欣赏晚辈的那一种。
不自觉地,他看着燕沂凝的眼睛就仿若定格了般。
燕沂凝很是无语,方才那么着急地要跟她撇清关系,现在又如此迫不及待地凑上来,到底是什么心思啊?
屋内的气氛都渐渐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