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变化就在一瞬间。

燕沂凝摔碎了不知道何时捏在手中的盛毒的瓶子，一股浓郁的刺鼻味蔓延开来，已经近到燕沂凝身前，手中的剑距离燕沂凝的身体近半厘之遥的几人，同时无力地倒了下去。

脸色瞬间变得乌青一片，任是谁见着了，都知道是中了剧毒。

瞬间死亡，饶是沈佳蕊在第一时间屏住呼吸，并且启动腰带中的毒以抵挡，也有些头晕目眩的感觉。

“你下的到底是什么毒？”好生霸道，她若是反应再稍慢上那么一点，可还能站在这里？

燕沂凝淡淡道：“跟你说了，你也不知道。”

“你是故意的？”沈佳蕊咬牙切齿，恼怒得不行。

也怪她大意，哪能想到燕沂凝这女人可以拿出如此霸道的毒？

本以为可以看到燕沂凝如死狗般倒在她的面前，结局却在瞬间扭转。

可恨的是，她竟然不知道燕沂凝何时取出的毒，又是如何看准的时机。

她带来的几个人，瞬间就没了。

“当然。”燕沂凝笑了：“我们不是第一次交手，你知道我不会功夫，又会医会毒，想要对付你，自然会用毒了。但谁让你太过自信，又太小看我呢？也亏得你对我没有那么看重，否则，我又哪里会有那么好的机会？”

事实上，她的手心也沁满了汗。

她并不如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

若是没有空间，她便没有办法完全掩盖掉剧毒的气息，亦无法在瞬间将毒药放在手中，更不能在将毒药瓶砸碎的时候令那几个人倒地不起。

毒，她是用空间点向空间兑换的，方才取出来，是空间掩饰，摔碎瓶子后，是空间利用他的特殊能力扩散。

“真是累死我了，以后别找我做这样的事情了。”空间很没形象地坐在空间内的地上，喘息道。

他一直都在努力地变强，没有实体前，努力凝出实体，有了实体后，努力长大，变强。

这么些日子以来，他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不敢行差踏错半步。

方才配合燕沂凝做那一系列动作，当真是差点将他累倒。

这也让他深刻地意识到，他现在还是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