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长求救地看着燕沂凝,希望她可以说句话。
只要她开口,这个一看就以她为先的男人,必然不会有多话吧?
燕沂凝尚未及开口,纳兰峻硕又说:“你不要看她,这事,她的态度跟我一样的,那些人既然不懂得低头,就不要想得到救治。”
他这个王爷,燕沂凝这个王妃,还没有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来,那几个人凭什么?
他态度甚是坚决,燕沂凝亦然:“镇长便去告诉他们吧,我的意思是一样的,学不会做人,便是侥幸活下去了,很快也会被人给教训,甚至是杀了。我这人没有那种热脸贴冷屁股的嗜好。”
越说,越是不客气,镇长这时候哪里还能不明白?
他向两人各行了一礼,然后退了出去。
纳兰峻硕转身对燕沂凝说:“凝凝,这事,咱们可不能心软,若是心软,那些人必然会觉得你好欺。”
“你看我是那种心慈手软的人?”连人都杀过的她,哪里像会心软的?
“我这不是担心吗?”纳兰峻硕道:“你随心所欲一些就好,不必考虑太多,若是有什么事,我担着。”
“你不怕我把你的名声给坏没了吗?”燕沂凝笑问。
“我就怕你太顾及我的名声而从来不用。”纳兰峻硕眸光灼灼地看着燕沂凝。
突然有些心跳加速呢?燕沂凝没与纳兰峻硕对视太久,总觉得这男人的视线有些危险。
怎么说呢?就好像是一汪说不出深浅的泉,吸引着人进去。
然,这也是极其危险的。
她的逃避,如此明显,纳兰峻硕笑了一下,也没有再逼她。
没有必要逼她,顺其自然吧,还有时间。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同时往外走去。
远远地,也能听到骂声。
不正是那几人吗?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