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之前听闻邪医可以治疗疫症,无权无势无钱的他们,也只能是望着,等死。
陡然听到可以医治,他如何能不激动?
燕沂凝说:“有没有做梦,你掐一下自己,看看是不是疼?”
这半开玩笑的话,算是将氛围给轻松了不少。
镇长果真如孩童般掐了一下自己。
“嘶。”
好疼,看来,这是真的,不是做梦。
镇长激动得不行,他说:“需要我怎么做,你只管吩咐,我定然全部照做。”
燕沂凝不再浪费时间,伸手取出一瓶药液,说:“你先把这药液给服下,过一会儿,我会给你服用些药丸,到时会有一些痛苦,我希望你可以忍着一些。”
“好。”镇长抬手将药液一饮而尽。
接下来,便是等待。
镇长看着燕沂凝,眼里有着说不出的紧张。
他说相信燕沂凝,但心下难免紧张,毕竟,他听说邪医救治的那些人都是病症不轻,却也不算重的人。
他的情况,应该算是严重的吧?
有了希望以后,便会巴不得有一个好的结果。
这等待的过程,在期待又怕失望的结果中,自然是备感难熬。
燕沂凝有些无奈地说:“镇长,你其实不必如此紧张,我说可以,便是可以的,若是不行,我怎么会给你用?”
可惜,沈元不是这宣林镇的人,否则,还可以让沈元这个活字招牌来解释一下。
与沈元分开的时候,她给过沈元一些药,沈元会想办法回到自己的家乡看看情况,也会尽可能地救一些人,试试药效。
来宣林镇这一路上,她也听过一些传言,邪医救人所用的药都很珍贵,价格不菲,而上面给的银子有限,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得到救治,便需要付出一笔极大的财富,或者珍宝。
有钱有权的,都会选择带着极厚得的报酬去找邪医,没钱没权的,只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