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峻硕细想了一下,肯定地点头:“我确实是亲眼看到的。”
可细想起来,还是觉得哪里有什么问题。
然,真的问他哪里有问题,他又真的说不上来。
“你还记得邪医所教的步骤吗?说出来我听听,或许,我可以分析出来。”燕沂凝说。
不过,这事她不太抱希望,怎么说呢?别人既然打主意,要算计,必然会有万全的准备。
纳兰峻硕沉着脸,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始末一一道了出来。
以为一切皆好的事情,现在方知,从一开始就是巨大的阴谋。
邪医并没有真的将诊治之法教给太医和大夫们,而是有所保留地言述,与此同时,还从他们的口中套出了不少的信息。
在离开前,还出过一些事情,他除了听到外界传来的讯息外,根本就没有时间和机会去验证。
在此前,他都以为太医和大夫们真的可以救治更多的人,还为此兴奋。
现在才知道他有多失职。
不得不说,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有他的原因。
“如果我没有猜测的话,那些人早就安排好了,对你可能还用了一些致幻的药,以致于你看到的东西,出现了偏差。”燕沂凝并没有安慰纳兰峻硕,而是客观地陈述事实,说:“既然有目的,想来,做的准备也不只那么一点,即便你没有中计,他们也会从其他方面入手。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我们现在能够做的,也就是尽快解决这里的事情。”
“走吧,我们去源头看看。”纳兰峻硕也是很快就反应过来。
他并不是一个会一直介意那么一件事的人,过去的,已经没有办法改变,他也只能,不,是一定要将事情给处理好。
疫症是从宣城传出来的,那么,源头必然也是宣城。
宣城并不小,想要一下子就找到那个可能早就被处理得干净的地方,并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