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情?我的什么事情值得他给我捅出来?”燕沂凝一边往下走,一边讥诮道。
秦柔摇头表示不知,一步步跟着燕沂凝往下走,书子秋跟在两人身后。
不管什么时候,济世堂都是那么多人,见着燕沂凝下楼来,铺子里的人都纷纷看了过来。
燕王与墨家人反应最是快。
燕王甚至比墨家人开口的速度还要快一些。
“我有话跟你说,可否借一步说话?”话到这里,燕王没有给燕沂凝反对的机会,又道:“你如果不后悔的话,我也可以在这里大声地说出来。”
“你直接说,此次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吧。”燕沂凝并不想跟燕王说那么多。
拐弯抹角太难受,当然,主要是她现在很忙,没有时间来理会燕王那么多。
燕王却是浑然不觉样,他说:“我希望你去一趟燕王府。”
“燕王府?”燕沂凝反问,但她没有立刻答应,亦没有立刻拒绝。
那态度在人看来,那就是很有机会的。
墨家的人来过无数次了,这一次是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都要将燕沂凝带回去给老太太看的。
一见这状况,墨家人立刻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礼,尔后道:“燕大夫,在下墨之远,先为府上那些不懂事的人冲撞了燕大夫而道歉,其次,仅代表个来前来求请燕大夫过府给母亲诊病了,您放心,我会付成倍的诊金。”
这墨之远可不简单啊!燕沂凝不由得看向秦柔。
之前可没有听过有这么一号人,听其名字,不难判定与墨之遥的关系。
秦柔小声地凑到燕沂凝耳边说:“墨之远是姐夫的亲弟弟,但因其从小身体不好,又被批命格太硬,自小便离了老太身边,跟着一位道门中人离开了,我也是前几年姐夫与姐姐成婚时见过一次。他平日不在府中,同样,不会过问府中之事,此次只怕是老太太的情况实在危急,怕真的出事了而没有能通知他,他日后闹腾,才会在此时告知。”
“他看起来倒是不像墨家人。”燕沂凝道。
比之那些前来闹腾的墨家人,简直是天差地别。
秦柔说:“要不,他与姐夫是兄弟,是嫡出?严格来说,他们二人才真正代表着墨家的门面。”
“你说态度放低了,其实是换了一个人。”燕沂凝很是肯定这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