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纳兰卓溪离开,月沛诗才问:“主子,需要我跟你一起过去吗?”
“倒也不必,你们守着济世堂吧,我一个人去就好了。”燕沂凝说:“这些天,铺子里可有什么事发生吗?”
“有几个病情稍重的,先让两位大夫看过,已经开了些药,也明确告诉了他们,若是不行,再来找你看看。”月沛诗说:“除此外,还有墨家的人来过。”
“墨家的人?来做什么?”燕沂凝心有猜测,但还是想听他们说。
秦柔冷哼:“还能是做什么?他们想请燕大夫你去给他们看看病。让我给骂走了。”
“哦?”燕沂凝来了兴致,她这会儿才想起来,之前秦柔给墨家的人下了毒,想来,是毒发了,而其他的大夫又没有办法。
这个结果,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秦柔道:“那一家子人都是脑子有病的,明明是他们有求于人,结果搞得他们是大爷,来请人都没有一个请人的态度,我没揍他们,算他们运气好。”
“你拒绝了几次?”燕沂凝算了一下毒发的时间,多一天,就多一些危险,那些墨家的人若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只怕不只来一两次了。
“也没多少,就七八次吧。”秦柔想了一下,比划起来。
说完后,她又有些尴尬,有些担忧:“你不会怪我吧?”
“你既然怕我怪你,为什么还要将人赶走?”燕沂凝不答反问。
秦柔撇了撇嘴,说:“实在是那些人太过分了,我气不过嘛。”
那些蠢货,来了这里,居然还敢骂她姐姐,简直是找死。
她不动手,一样可以让那些蠢货受尽苦头。
燕沂凝可以理解秦柔的心情,秦倾的脸,看起来比刚来的时候好了不少,但也还没有完全恢复。
别说秦柔,便是她,每每想到秦倾当时的惨状,也觉得墨家的人太过分。
做错了事,总是要受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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