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前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这女人,真的那么干脆利落地将那几条蛇给解决了?那么,他一直护着她算什么?她指不定比他还要厉害。在她面前,他岂不是笑话?
越想,纳兰峻硕的脸色越是难看,看着燕沂凝的眼神则是越发的凶狠。
这眼神,让燕沂凝一阵不自在。
“你脑子被毒坏了?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蛇是你杀的吧?你可真是深藏不露。”纳兰峻硕近乎咬牙切齿地说:“本王一直都小看了你,你的本事可不比本王小,一直隐忍呆在本王身边,意欲何为?”
“你这男人还真是奇怪,好歹是我救了你,你就是这样对自己的救命恩人?什么叫做我隐忍呆在你的身边?你可真看得起自己。你觉得我有目的,那么,你倒是说说,我能有什么目的?嗯?”燕沂凝怒了。
她将纳兰峻硕从上扫到下,又从下扫到上,看他的眼神充满不屑:“我记得不止一次问你要过休书吧?是你自己不愿意给,现在,又说我别有用心,你到底想怎样?”
燕沂凝说话很不客气,她的表情也不似作假,让人看着很是不舒服。
纳兰峻硕眉头紧蹙,冷哼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欲擒故纵?”
这女人,真是让人讨厌。
“……你要那样觉得,便早些将我给休了。”燕沂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方才说道。
这男人到底是看不起谁?还欲擒故纵?真是看得起他自己,她燕沂凝还没犯贱到为了一个男人而费尽心机。
说着,说着,话题又绕到了休书上,纳兰峻硕的脸色越发难看,看着燕沂凝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深意。
从何时开始,这女人总是提到休书?
难道她是真心想要?她难道不知道一封休书对女人而言,意味着什么?
纳兰峻硕想不明白,但他有一点很清楚,不想写休书。
他不说话,燕沂凝也懒得再说。
两人各有所思,就那么僵持着。
直到又有异样的声音响起来,两人才惊醒过来。
纳兰峻硕扭头看了一眼,在不远处,有很多的野猪跑了过来,黑压压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