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寻常伙计,遇到符令兑银子这种事,还是兑一千两,他一定会禀告掌柜,不敢自作主张。
二,一个普通的小伙计,没权利指派那么多的打手,也没胆子直接让打手对一个开口便要兑一千两银子的客人动手。
三,他通身的酒气脂粉气,明显就是刚从青楼里混迹出来还没来得急梳洗,且他喝的是好酒,脂粉气也不俗,一般的银庄伙计,在这灾荒时候,可没有多余的闲钱玩乐。”
蔡灵雁抿了抿唇角,觉得她这个理由太敷衍了。
“伙计工钱不多,但他看着那么大个银庄,掌柜的又不在,他有点银子逛青楼也不是太稀罕的吧。”
虞棠耸了耸肩。
“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可谁让他演过头了,偏要演一个尽心守则的好伙计呢。
他自个儿都把马脚伸到我面前来了,我再看不出点什么来,这脑袋也该拧下来当夜壶了吧。”
蔡灵雁脸色瞬间变的又青又白。
虞棠神色也正经肃穆了几分。
“还有最后一点,这些打手应该是银庄的人吧,只是受了你们威胁。
而能威胁到他们,我想……这银庄的掌柜,应该在你手里。”
蔡灵雁目光冷然的看着虞棠。
“你猜的没错,掌柜的的确在我手里,而你拿张符令来兑银子,这掌柜的,应该也是十八楼的人吧?那你要不要救他?”
虞棠目光平静的看着她。
“别告诉我你想拿掌柜的跟我换你弟弟,那你可打错算盘了。”
小心思被揭穿,蔡灵雁脸色一沉。
“绘制符令的人,应该是九华战神吧,你不管他的人的死活,就不怕回去了遭他怪罪?”
虞棠闻言一笑。
“蔡小姐,你好像没弄明白一点,那就是……现在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清冷的声音落下,虞棠猛的欺身朝着蔡灵雁逼近,抬手抓人。
“你杀了我,你母亲也别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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