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目送一家三口回家。
汐汐抱着女儿在后排坐着,她打了个哈欠,“老公,咱爸和大哥问你啥呢?”
“问了一个新兴领域,大哥想投资,但是这个领域不是几千万几亿就能投资下来的,而且时间线很长,没有八九年,都要在里边砸钱,集团风险承受能力弱的,一旦出点差错就无法翻身了。”
汐汐问:“你说的是我们家的公司?”
汐汐又说:“可是咱家公司也不小啊,也算大型企业了吧。”
殷珲:“抗风险能力和公司的规模大小无关,爸和大哥现在把公司大部分的钱都用出去了,一旦有需要周转的地方,钱周转不过来,很有可能造成全面危机。”
“那你是不建议大哥和爸投资?”
殷珲想了想,“爸如果联合其他集团,共同投资,能分摊风险。”
汐汐懂了,“那联合呗。”
“但是话语权向来是备受争议的点,两家公司共同出资,那么谁多谁少?不怕盈利均分,矛盾往往是在‘谁说了算’上。爸不想被这件事钳制,但是又不敢冒险去赌。”
汐汐听了都觉得难决断,“真纠结。那这个事儿要投入这么多,你们公司是不是也要投资了?”汐汐又问。
殷珲:“穆氏不能干预这块新兴领域。”
“啊?西国要是穆氏都怕风险不干预,那都没公司敢了吧。而且,你不是说穆氏的抗风险是一流的,也怕这投入?”
凌晨的道路车辆极少,车速缓缓,一路和妻子聊着天,吹着舒爽的春风,怀中的女儿睡觉,在回家的这条路上,殷珲是幸福的。
“是晏总朋友开的首例,晏总不碰这模块。”
“谁呀?是不是乐乐朋友那个江总家的?”
殷珲否认,“不是,是其他朋友,也是那个圈子的。”
到家了,殷珲停好车,下车他就一会儿的路程,他也得抱着女儿回去。
“今天穆总去和庄董吃饭了,带了一箱白酒过去,却没喝。”殷珲说道。
汐汐是听过她家乐子吐槽过的,“还喝呢。乐子没把一箱白酒泼庄董脸上就算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