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阿拉木图后,华油的随行人员很快和医院取得了联系,越野车开进医院。
阿里汉的小儿子被安排进最好的单人病房,一系列的检查随之立刻展开。
阿里汉搓着双手傻傻的站在一边,看着医生护士在病房里穿梭,这时候他什么忙也帮不上。
有医生找到他们,向他们二人讲述了治疗方案,根据检查结果,要先用药物调节小儿子的身体,等各项指标合格后才能做手术,手术后还有大约两周的恢复期。
夫妻二人也听不懂,反正听医生的就对了。
两人回到病房,被各项检查折腾了半天的小儿子此时已经睡去。病房里多了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她是一个专业看护,被华油雇来照顾孩子的。
阿里汉低头亲吻了一下小儿子,又和艾莎拥抱告别。
“亲爱的,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我要出去一段时间,华夏人帮了咱们这么大忙,我要去帮他们工作。”
艾莎很通情达理,“去吧!这里有我呢!好好工作,这份人情咱们一辈子都还不完。”
“记住,不管将来谁问你,我都一直在医院陪着你和孩子。”阿里汉说完最后一句话,转身走了。
阿里汉走出医院大门,门口停了一辆黑色的越野车,车窗摇下,露出张水的脸。他冲阿里汉一甩头,阿里汉默默的开门上车。
半个小时后,阿里汉在一个大厦的停机坪见到了谈小天。
谈小天没说话,做了个请的手势,大家进了早就停在一边的直升飞机。
螺旋桨开始转动,几分钟后,飞机旋转着飞上天空。
飞机起飞后,谈小天拍了阿里汉的肩膀一下,“动作快一点,就能早一天见到孩子。”
阿里汉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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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在酒吧被暴打一顿后,阿里努尔便偃旗息鼓,不像以往那么嚣张在镇子里晃来晃去了。
大部分时间,他都躲在贡嘎村临时搭建的帐篷里。
只可恨二月草原的寒风像是从地狱里吹出来似的,能把人全身的血液结冰,吹的人的每根骨头缝都像上了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