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在流淌,屋内的二人都沉浸在宁静的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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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那先朋如约而至。
还是老样子,进屋后先洗澡。
宗诗梦穿着整套的睡衣,蹲在浴缸外,为那先朋擦洗身体。
以往,面对这具苍老的躯体,宗诗梦也会感到不适,但还能忍住,但今天,她几乎恶心的都要呕吐了,如果不是强忍着,她差一点就要当场失态。
那先朋倒没注意这些,他悠然自得的听着大鼓书,只是在看到宗诗梦身上的衣服时,一皱眉,“你穿这么多干嘛?”
“我,我前几天有点感冒,怕冷。”
“哦!你的眼睛怎么红了?”
“可能是水溅到眼睛里去了。”
那先朋便不再理她,闭上了双眼。
喝了半瓶酒,那先朋身体发热,躺到床上,过了半天也不见宗诗梦进来,气的他喊了一声,“磨磨蹭蹭干什么呢?赶紧进来。”
门一开,宗诗梦悄然走进去,伸手关了灯。
“关灯干什么?打开。”那先朋心中有些不悦。
宗诗梦只能打开灯,站在床前,脱下自己的睡衣,从那先朋的脚底钻进被子里。
几分钟后,那先朋掀开被子,沮丧的摇头,“你去给我拿一片药来。”
宗诗梦温柔的劝道:“吃那种东西伤身的,不如今天不……”
那先朋的脸撂了下来,“我让你拿就赶紧去拿,啰嗦什么?”
宗诗梦只好下了地,接了一杯水,从药盒里取了一片蓝色的小药片,伺候那先朋吃下。
过了一会儿,卧室里传出那先朋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宗诗梦痛苦的紧闭双眼,脑中想的全是理查德王给她讲课时的场景。
好在忍受的时间不长,那先朋早早就结束了战斗。
宗诗梦给他清洗干净后,刚想退出卧室,那先朋把她叫住,“今天你不用走,过来陪我一起睡。”
宗诗梦心一凉,又不敢反抗,乖乖的上了床,躺在他身边。
“我听国恒的人说,米国那边行情很好,你最近的收益怎么样?”
“很不错,港岛那些操盘手一直在劝我加仓,你没发话,我就没敢擅自做主。”
对宗诗梦这种柔弱的姿态,那先朋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