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督会下令,港九全面禁娼。”
此言一出,历家老公爹怒哼一声,“你骗鬼呢!这种事是禁得了的吗?”
少妇更慌了,“我再想想,1935年,还发生了什么?”
她苦苦思索,所幸她前世在九流三教汇聚的酒楼工作,经常听那些食客说些早年间的逸闻旧事,多多少少记得一些。
“金牙驹,有没有这个人?他今年会死,杀死他的人是和胜安的郝麻子,还有,太平山会通电。”
“够了!我看你就是怕死瞎编的。”老公爹一晃手里的火把就要过来,少妇吓得一闭眼。
“金牙驹是潮勇义的当家大佬,他和郝麻子一向井水不犯河水,郝麻子为什么要杀他?”
火把脱手而出,老白象王手疾眼快,一把抓住在空中翻滚的火把。
“老历,你不信我?那你以后出了事就不要再找我。”老白象王的脸沉了下来。
老公爹一跺脚,“白神仙,我怎么会不信你?实在是这个媳妇被鬼附身了,你听听,她满嘴胡言乱语说些什么?”
“急什么?等几天看看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确实是胡说,再烧死她不迟。”老白象王负手而立,他身后躲着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眨着一双眼睛,好奇的盯着绑在柱子上的美丽少妇。
老公爹忿忿伸出三根手指,“看在白神仙的面上,我给你三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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