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打人吗?”宋春刚也是急了,冲铁哥吼上了。
“我艹!你特么敢吼铁哥,不想活了。”那个经理急于在老板面前表现,冲了出来,一拳捣在宋春刚胸口上。
宋春刚长年干农活,也是有两把力气的。他死了父亲,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挨了打,自然不能答应,当下就和经理扭打在一起。
老姨夫急忙过来拉架。
墓地里的其他工作人员围了上来拉偏架,宋春刚和老姨夫挨了好几下黑拳,宋春刚的眼眶都被打青了。
铁哥站在一边始终没插手,大概是他也觉得理亏。
“够了,把他们两个赶出去。”
七八个工作人员一起把宋春刚二人推了出去。
铁哥站在大门口,冲着台阶下狼狈的二人说道,“我还是那句话,不是不卖你们,墓园里的墓地随便你们选,今天我心情好,不跟你们一般见识,要是再来闹事,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宋春刚忿忿不平,被老姨夫硬拉走了。
“二哥,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人少,回去找大哥和小天商量了再来。”
宋春阳用尽全身力气朝墓园大门吐了口痰,随后掩面大哭,“宋春刚,你个窝囊废,连个墓地都被人抢走了,你还活个什么劲啊!”
人在情绪到极点时最容易冲动,此时的宋春刚觉得万念俱灰,想到尸骨未寒的父母,想到还在路上的亲人,他一咬牙,低头撞向了汉白玉的牌楼。
嫣红刺眼的血当即溅在白色的石头上。
“二哥!”老姨夫发出了一声凄厉,浑不似人类的声音,久久回荡在双椿山的山谷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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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哥,不好了,刚才从这出去的那个人一头撞在咱们牌楼上了。”一个工作人员慌慌张张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