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近东大,温晨好像病的越来越严重。谈小天问了几次要不要送她去医院,她都咬着下唇直摇头。
谈小天没办法,只好扶她上楼,到了门口,温晨手抖的甚至拿不住钥匙,最后还是谈小天帮着开的门。
进屋之后,温晨身子软的像没了骨头,靠在鞋柜上轻声的喘息,胸脯高低起伏,像是个没了主见的幼女。
这个样子的温晨谈小天还是第一次见到,在平安夜那晚,肩膀受了那么重的伤,她也没表现得这么柔弱。
最后还是谈小天帮她脱了鞋,换上拖鞋,看着温晨小巧的脚丫,即使穿着厚厚的棉袜,仍能感觉出她肌肤的滑腻。
谈小天心中一荡,摇摇头赶紧甩去杂念,小心翼翼的将她扶到床上,“温主席,我帮你倒杯热水,你家的药放哪儿了?”
谈小天转身,还没迈腿,温晨迸发出无穷的勇气,从后面紧紧抱住他。
谈小天整个人都硬了,身子僵的像块木头。
“温主席……”
“别叫我主席,我小名叫囡囡……”温晨的身子火热滚烫,她的手伸进谈小天的条纹衬衫里,谈小天的胸膛坚硬如铁。
“别,一会儿温校长该回来了,不好……”
“我爸带队去米国学习了,我妈回沪市我外婆家了,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
谈小天彻底明白了,温晨根本就是有意的,可是他能抗拒东大之花的诱惑吗?
很显然,他不能。
……
正月十一,清早六点,谈小天鬼鬼祟祟从教师宿舍楼里溜出来,在残冬的寒风中,一路小跑到了东大正门。
一辆没熄火的红色夏利停在大门口,海红面色不善的一个劲儿向大门里张望。
昨晚接到谈小天的电话,让她一大清早就赶来盛天,海红是凌晨四点半从山城出发,赶在了六点前到了东大,可该死的谈小天的竟然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