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看向自己聚拢过来的几个小混混,勾勾手指,“来吧!”
三分钟后,那几个小混混七零八落躺在地上,呻吟声此起彼伏。
谈小天长长吐了一口浊气,心中郁闷稍微减轻了一些。
黄毛一脸悲怆,两手抓地哭的很是凄惨,“欺负人算什么本事,我刚才都说对不起了。”
谈小天沿着马路向东大方向走去,长长的呵气变成一条条白色的烟柱,转眼就消散在阴冷的空气中。路边是一堆堆肮脏的残雪堆,犹如一个个坟茔延伸到远方。
滴滴……
一辆暗红色的奥拓紧紧跟在谈小天身后,车窗摇下,露出一张肤光胜雪的精致小脸,正是方才的士高里领舞的红色晚礼服,不过此时已经换了一件银灰色的貂皮。
她叼着一只细长的女士香烟,头向左偏,盯着谈小天,一张嘴,略带沙哑的豆沙喉响起,别有风情。
“你去哪儿?车里暖和,要不要上来坐一下?”
谈小天转头,看了她半天,嘴角一扬,伸手拉开车门。
奥拓停在路边,车里的暖风开的很足,不长时间,车厢里就热的流汗。晚礼服脱了灰貂,露出里面淡绿色的坎肩羊绒衫,两条细长的手臂暴露在空气中。
谈小天额头也见了汗,拉开羽绒服的拉链散热。
晚礼服似乎有些心慌意乱,不敢正眼看谈小天,低头狠狠抽了一口烟,豆沙喉再次响起,“刚才你在里面说我是你马子,还算不算数?”
谈小天两世为人,当然知道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昨晚累积的欲求不满在此刻化作一团热气在体内游走不休,刺激着每一条神经。
“算啊!”谈小天伸手托起晚礼服的下巴,细细打量着她。的士高里的灯光太昏暗,不大看得清脸。
纤细的美,一双凤目,眼角上翘,这是一个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无懈可击的美女。
啪!
晚礼服打掉谈小天的手,迟疑问道:“你多大?”
不怪她这么问,从谈小天上车起她就一直在偷偷看他,但始终不能确定他的年龄。从面相上看,谈小天也就二十来岁,可是眼神,口气,动作,气场又像一个中年男人,这让她始终下不了迈出最后一步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