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普通人中的好人。”

查克补充道。

“还有？”

佩吉拉起小脸：“有完没完？还有我怎么知道谁是你眼中的好人坏人？”

“我会教你。”

查克看着她。

反社会人格，的确很难区分普通人眼中的好人坏人，因为对于他们来说，根本没有这种区分。

既然佩吉已经露出坏种的一面，她又有足够的能力干出非常危险的事情，那么顺势疏导她，也是为了所有人。

最起码让她别祸害好人。

“你教我？”

佩吉拉着的脸瞬间变了，笑颜如花：“按照对谢尔顿的说法，你是蝙蝠侠，那我就是你的罗宾了？”

“你喜欢就好。”

查克平静道。

“我喜欢就好……”

佩吉念叨着这句话，左唇角高高翘起：“那么相比于罗宾，我更想当塔利亚·艾尔·古尔。”

查克没有说话。

塔利亚·艾尔·古尔是刺客联盟的公主，邪恶、冷酷、残忍，但也有一丝丝善良，当然善良的对象只限于暧昧对象蝙蝠侠。

“莫娜可以是猫女，去年万圣节的时候，你见过莫娜cosplay的猫女吧？”

佩吉自顾自的说道。

“见过。”

查克颔首。

猫女是蝙蝠侠的女友之一，亦正亦邪的存在，不过相对于更邪恶的塔利亚·艾尔·古尔，猫女应该算是一个正派的HelloKitty。

一些重启漫画中，塔利亚·艾尔·古尔取代了猫女之于蝙蝠侠的位置。

在万圣节上，莫妮卡的确cosplay过猫女，其实但凡有点自信的美女，都cosplay过猫女。

比如生活大爆炸里的佩妮。

只不过相比于莫妮卡一身紧身皮衣皮裤的正版DC漫画中的猫女，胖妮穿的是短裙版，后面还真的带着一个猫尾巴，简直就是字面意义上来cosplay猫和女。

“你觉得好看吗？”

佩吉饶有兴趣的问道。

“你还小，不适合聊这些。”

查克摇头。

佩吉低头一看，不服气道：“我都12了，大部分女孩都是在这时候长大的，没准明天再见，我已经是另外一个样子了，你等着吧！”

“别长残。”

查克耿直道：“大部分小时候异常可爱的女孩都是一眨眼就长残了。”

“……”

佩吉抓狂的瞪着查克，见查克没有反应，瞬间变脸：“所以你是说我现在异常好看了？”

“你是阿德勒血脉。”

查克抬了抬眼镜，没有正面回答，看了佩吉一眼，转身向外面走去。

“你总提阿德勒血脉，你还认识其他阿德勒血脉？”

佩吉冲着查克的背影叫道。

查克没有回答，身影消失在黑夜中。

“异常可爱，不，是异常好看。”

佩吉坐在椅子上，嘴里念叨着，直接笑出声来，在椅子上翻滚起来。

新罕布什尔州。

避难所里。

白衣少女安娜看着屏幕里在椅子上翻滚的少女，听着这个清脆动人的笑声，嘴角动了动，双手艰难的举起，浑身颤抖着歪了歪，最终放下了双手，整个人重新归于平静。

次日。

莫妮卡心情大好的去了佩吉的公寓。

“心情很好呀，莫娜？”

佩吉看着这样的莫妮卡，玩味的笑道。

“你也挺好。”

莫妮卡一边打扫卫生，一边笑道。

“过来，和我说说呗。”

佩吉对着莫妮卡招手。

“没什么好说的。”

莫妮卡嘴上如此说，但身子已经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

“我要听，我喜欢听，你就和我说嘛。”

佩吉拉着莫妮卡的胳膊撒娇。

“这……”

莫妮卡眼神有些挣扎，但很快就有些失神的袒露了昨晚的经过，以她的第一人称视角，细节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