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
谢尔顿反驳道:“佩妮如果这都不同意,那说明她大脑里的认知处理单元已经受压迫非常严重了。
这一定是一个非常大的肿瘤。
不需要做核磁共振,只需要CT就能看到。
毕竟,那么大个呢……”
“好了,够了!”
莱纳德听得头都大了:“不用你们想办法了,我会自己给佩妮解释的。
上帝啊,你们这都是什么说辞,还有没有一点基本社交礼仪了?”
“我们的社交礼仪是纯粹的。”
亚当打趣道:“而你坚持社交礼仪却是为了没有礼仪……
信不信如果你彻底抛弃对佩妮的那些念头,你会做的比谢尔顿还过分?”
“我不信……好了,你很忙没时间帮忙,就这样。”
莱纳德心虚的说了一声,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几天后。
深夜。
亚当正和佩吉探讨数学抛物线问题,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又是谢尔顿。”
坐标系亚当看了一眼手机,对着抛物线佩吉笑了笑。
“你接吧。”
佩吉不以为意。
只要不影响她,对于谢尔顿,她有足够的耐心。
谢尔顿毕竟是她唯二的好朋友。
“yes?”
亚当心疼佩吉,顺势修正了A值,拿起电话接通了。
“……莱纳德有反社会暴力狂的潜力。”
谢尔顿将他们晚上遇到佩妮,莱纳德随口就欺骗了佩妮的经过说了出来。
“他表现的如此从容,没有呼吸急促,没有冒汗。
撒谎时缺乏基本的生理反应,这难道不是反社会暴力狂的特点吗?”
“你是担心他会伤害你吗?”
佩吉接话道。
“不。”
谢尔顿对于佩吉的声音毫不意外,摇头道:“如果他想动手,早就动手了。”
“……”
佩吉无言以对。
这话是再正确不过了。
以谢尔顿那难搞的性子习惯,莱纳德但凡真是反社会暴力狂。
甚至只是有一点点的反社会暴力狂的影子,谢尔顿也活不到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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