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围着消过毒的防护服,又是触摸,又是试图搬动,一个个嘴里发出惊叹声。
“实习医生第一天,我就订制好了。”
亚当笑道:“只不过那时候还没有想到在医院里面租用专门的办公室,因此一直放在公寓里,现在有了办公室,直接放在办公室里,更方便了。”
“你这到底多少钱?”
克里斯蒂娜追问道。
她也感受到了这种防护服的好处。
而且她也不需要那么夸张的72小时,只要和一般太空服的8小时相当就基本够用了,不然她也坚持不了那么长时间。
亚当大概说了一个数字。
“……”
家里挺有钱的克里斯蒂娜,彻底断了念想。
医学的确是她的爱好和追求。
但也要考虑收入和支出比。
哪怕她不在乎当医生能够赚多少钱,但也不至于干一辈子就为了一套防护服,而且还是为了多半只是能做几次手术的防护服。
“见鬼的,太重了!”
克里斯蒂娜试图搬动防护服,努力了一阵,也仅仅只是挪动了一点。
“这倒好,别人想偷都偷不了。”
梅雷迪斯吐槽道。
亚当笑而不语。
哪怕一般人想偷也都偷不了,但该有的防护一点都没少。
这套防护服是放在专门的保险柜里的,保护的非常严密。
因为偷不了,不代表破坏不了。
万一哪里破损了,这套防护服也废了大半,需要重新修补维护。
这点钱倒不算什么。
怕就怕坏的时机不对。
亚当专门订制这些防护服,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刻起作用的。
一旦在关键时刻废了,那这套精心打造的防护服,就完全没用了,那2000万美刀真是打水漂了。
有钱也不是那么玩的。
因此完全不给人偷窃破坏的机会,就很重要。
好在还是那个朴素的道理。
只要有钱,这些都不是问题。
如果钱也解决不了,那就加倍!
送走克里斯蒂娜她们,亚当将防护服锁进保险柜,出了办公室,去加护病房外看了看病人。
病人如今在做连续性肾替代性治疗,也就是洗肾,将血液中的未知神经毒素祛除。
乔治·欧麦利只是给病人做了一个抽血,奥利维亚只是拿着抽血样本,两个人就双双病倒了。
外科主任理查德他们一整个医疗团队,整体被毒翻,就是手术中,切开了病人的胸膛,大量血液暴露在外,让整个手术室里的未知神经病毒浓度达到惊人的程度。
周树人说:不谈剂量谈毒性,那纯属耍流氓!
这次也一样。
等洗完肾,病人对于别人就是相对安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