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问了她的心取向。”
病床上,一个发际线堪忧的中年男人,半边脸流血,但表情非常淡定,手中拿着一个笔记本和一只笔:“我没有恶意。”
“这是她弄得?”
亚当更加好奇了。
“不是。”
中年男人摇头:“这是街头报摊的老板干的。”
“你说了什么?”
亚当一边给他检查,一边笑道。
“关于他中东血统的坏话。”
中年男人不以为意道:“他脾气太差。”
“你还有别的伤口吗?”
亚当问道。
“感觉肋骨断了。”
中年男人指了指另外一边。
“也是报摊老板打的?”
亚当走过去检查。
“公园里的花匠干的,他对自己的发型很敏感。”
中年男人一本正经的说道。
“让我来猜猜,你是故意激怒他们的。”
亚当笑道:“你不会是一个灵感枯竭想要换脑子的理论物理学家?”
“很接近了。”
中年男人诧异的看了亚当一眼:“我是纽约大学的社会学家,专攻暴力学,我选了一个课题,问别人两个问题,寻找人们的易怒点,然后我用得到的讯息去激怒他们,直到他们殴打我为止。”
“呵呵。”
亚当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
中年社会学家拿起了纸笔,一副想要了解亚当的样子。
“我有一个朋友,嗯,两个朋友。”
亚当笑道:“一个是理论物理学家,一个是神经学家,在他们眼中,社会学根本不是科学。
如果他们听到刚才你说的,他们的科学和你的社会学很接近了,估计不用你特意激怒他们,他们也会暴怒的。
当然他们再暴怒,也只会用鄙视的眼睛看着你,不会动手殴打你的。”
“傲慢的家伙们!”
中年社会学家一脸的不屑。
你看不起我,我还看不起你呢!
“的确。”
亚当点头:“其实你这个课题有点问题,有些人根本不用说话,只是一个眼神,一个表情,就能让人暴怒。
而有些人就算你再提问题刺激他,他也不会暴怒殴打你的。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变量太多了。”
“哦?”
中年社会学家嘴角撇了撇,一副‘你不懂,要不要试试’的表情:“看来你自认为是属于再刺激也不会暴打我的那种了,我能问你两个问题吗?”
“ok。”
亚当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试试就逝世。
反正他敢肯定最后吃亏的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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