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欧洲出差了。”
白人青年情绪开始激动起来:“现在就我们俩在家,她天天这样,还要给我做按摩,每次做完按摩,我都趴在那里一个小时,根本不敢起身。”
“她在诱惑你。”
亚当仔细观察着白人青年的微表情,以他晋升到超级天才后的微观洞察力,外加心理分析,白人青年想骗他,几乎不可能。
是的!
亚当没有完全相信白人青年的话。
同一件事,不同人来表述,得到的答案有可能完全相反。
就像大人物犯罪后,认为被侵犯的人,在和他玩游戏一样。
不过这种明显的谎言,是骗不了亚当的。
白人青年也不会为了这个来做化学阉割。
那么还有一种可能。
白人青年有精神疾病。
虽然各种继母的诱惑或许根本不存在,但他自己真是那么觉得的,远超一般人的道德感让他选择了极端预防行为。
如果是这样,连自己都骗了的,说出来的都是真心实意的话,亚当也分辨不出真假。
目前看来,要么白人青年说的是真的,要么白人青年有精神疾病。
因为他说的都是‘真’的。
“这不明摆着嘛。”
白人青年激动道:“但是她是我妈妈,我不能那么做,所以我才来找你打避孕注射剂,让我足够平静的撑到我爸爸回家或者撑到我去上大学,你能帮我吗?”
暂时看不出白人青年有任何精神疾病的症状,亚当就暂且当他说的是事实。
绝大部分男人在这种剧情下,做的都是岛国人的选择。
可是这个白人青年,竟然为了不做出对不起爸爸有悖伦理的事情,宁愿冒着永久性化学阉割的风险,来自我预防。
这么一看,白人青年还真是爸爸的好儿子啊。
亚当暗暗点头。
这样的人,是值得帮助的。
想到这里,亚当拿过纸笔,刷刷写了几笔,递给了白人青年。
“这是什么?”
白人青年不解。
“我有一个朋友是做慈善的,她们在纽约有个办事处,也在招人,你可以过去当兼职,她们会为你提供宿舍的。”
亚当笑道:“相比于化学阉割,搬出来不更简单一点嘛。”
白人青年一愣,随后大喜,连连道谢:“谢谢,谢谢!”
对于他没有想起这个更简单的选项,亚当其实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