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对你那些心幻想,你也尊重并配合吗?你是医生不是贝萨妮密语女郎!如果这点承受力都没有,那还干什么医生?”
利兹一震。
亚当不再理她,反而玩味的看着克里斯蒂娜和梅雷迪斯。
“你这么看我们什么意思?”
克里斯蒂娜没好气道。
“我有些好奇。”
亚当笑道:“这时候,你们不是应该去抢手术吗?”
克里斯蒂娜脸色一黑。
如果有可能,她当然第一时间去抢了,怎么可能坐在这陪着梅雷迪斯‘安慰’利兹?
在她看来,利兹完全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太矫情了。
可是当她听到消息已经晚了,乔治已经抢位成功。
这让她暗暗腹诽拿粹是不是就喜欢乔治这种娘炮小白脸,要不然每次一有机会,拿粹为什么那么喜欢选择乔治呢?
“我们是朋友。”
梅雷迪斯笑的很真诚:“朋友最重要。”
亚当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梅雷迪斯和神经外科主治医生谢普特已经睡到一起去了,动不动就跟着他去做高级神经手术。
区区一台前列腺神经切除术,对于她来说,的确不像从前那么稀罕了。
仓廪足而知荣辱。
这样的她,自然能说‘朋友最重要’。
就跟亚当说‘我对钱没兴趣,我更想当医生治病救人’一个样。
先应有尽有的拥有才能不在乎啊。
“主刀是谁?”
亚当随口问道。
“维克特医生。”
利兹接话道。
“呵呵。”
亚当摇头笑道:“有意思。”
“什么有意思?”
克里斯蒂娜好奇道。
“你们不知道维克特医生?”
亚当讶然道:“他的名言就是‘年轻人喜欢和癌症碰运气,到了我这样的年纪,就知道做事要更有效率’……”
“你是说他会将相关神经切除的干干净净,哪怕有些神经可以保留?”
克里斯蒂娜立刻会意。
“有人叫他软绵绵,方法虽然有些粗糙,但一招鲜吃遍天。”
亚当笑道:“这个病人以后再也不会脸色扭曲的对着某些照片了……”
前列腺一被割掉,周围神经再被切的干干净净,那真是一点感觉都不会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