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
在神奇艾米惨白的脸色中,朱诺三人将一整只鹿先缝合再解剖最后又缝合,上了一堂生动的解剖课。
看到那只手术台上的鹿,躺在那里一动不能动的她,太有代入感了。
那一刀刀一针针就好像划插在她身上一样。
“想的怎么样了?”
朱诺走了过来,笑眯眯的问道。
“是我设计的。”
神奇艾米求生欲到达极限,心理防线开始松动。
两种答案,她实在不敢赌第一种。
朱诺在她眼中,已经真正上升到变态杀人狂级别。
嘴上说的再狠,也没有动手来的直观。
在手术刀下,人和动物有什么区别吗?
米国影视剧中,很多大反派都是手拿手术刀的医生,为什么?
就是现在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太可怕了。
而手拿手术刀的医生天然具备这种技巧和心理素质,一旦受到刺激,直接就能变身,医生的专业性更添恐怖。
是虐杀恐怖还是凌迟恐怖?
想想也知道了。
“为什么?”
朱诺饶有兴趣的问道。
“我对他那么好,他竟然说受不了,不再理我了?怎么可能!”
万事万物只有零和一的区别,神奇艾米说出真相后,索性全说出来了:“那时我就在想,从来都是我甩人,没人能甩我!
于是隔了几天,我带着他最喜欢的波本威士忌,和他最喜欢的乐队光碟,2分钟后,我就脱了他的裤子。
呵!男人!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我将光碟播放到最大音量,尖叫的催促他,让他今晚不要把我当人看,最爱音乐的刺激下,他果然不是人了!
这很好!
等他精疲力竭的睡去后,我将送给他的两条领带绑在他的床头,一只手换一只手的拴上领带,用力勒出捆绑的伤痕。
然后穿着破碎的衣服,去报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