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摄影老师的姐姐是颜色女星。”
钱德勒强调道。
“可是意大利帅哥眼神很勾人,特别是他那独特的腔调‘你好呀~’,OMG!”
莫妮卡闭眼握拳,回忆着她和来看房的意大利帅哥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可是摄影老师的姐姐是颜色女星!”
钱德勒依旧是同一句话,他觉得这个理由已经强大到无懈可击。
“……”
莫妮卡无言以对,看到台球桌空了,恶狠狠道:“我先去上个厕所,你准备一下,等着我打你屁股吧!”
“好啊,不过之后我们要打台球。”
钱德勒日常嘲讽。
莫妮卡去上厕所,钱德勒开始摆球。
台球桌不远处,三个外貌不俗、衣着时尚的女人,在那里肆意谈笑着,吸引了钱德勒的注意力。
“我要来祝酒。”
一个女人端酒道:“让我们敬这位女士,一年后的今天,眼前这位女士就会成为牙科博士·巴瑞·法伯医生夫人了。”
被敬酒的女人,故作矜持道:“我想这时候应该再秀一次钻戒了。”
说着将左手一伸,一颗偌大的钻戒赫然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啊~!”
三个女人浮夸大笑,一阵仿佛指甲挂黑板的尖叫声顿时响起。
“真棒啊。”
另外一个女人赞叹道:“就好像有了一个一辈子的男朋友一样。”
订婚的女人一听,脸色顿时一僵。
“是的,我知道。”
她才22岁,正是玩心正浓的年纪,之前只想到被一个医生订婚的幸福,却根本没有想到福兮祸所依,她以后可能再也不能像高中大学那样疯玩了。
祝酒的女人听出了订婚女人的纠结,皱眉道:“怎么了?”
“我不知道。”
订婚的女人迟疑道:“也许只是想到一辈子都要跟巴瑞在一起,我不知道,我觉得我想来个最后的放纵,用来告别过去。”
拿着台球杆正在用巧克摩擦杆头的钱德勒,听到这里,摩擦的速度陡然加快,眼巴巴的盯着订婚女人的背影。
“瑞秋,别说了。”
“瑞秋,你太坏了。”
两个同伴都以为订婚的女人瑞秋在开玩笑,哈哈大笑。
“我是说真的。”
订婚女人瑞秋却笑不出来,认真的说道:“我想我真的需要一场纯粹的没有任何意义的不可描述,就跟下一个我第一眼看到的男人……”
话未说完,咚的一声打断了她的话,却是一直偷听她们说话的钱德勒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第一时间将手中的台球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