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途,精神的权柄还在我的手中,莫拉,还轮不到你来指挥我,这次,一个警告。”
莫拉撇了撇嘴,优雅地擦了一下出油量极大的脑门,祂从上衣的口袋里摸出一副眼镜,然后变魔法似的变出一本书,那是一本狼道。
“哔哔!”
一辆公交车呼啸着在祂的面前刹停,车门打开,司机耷拉着眼皮,斜了一眼站台的位置,装作没看到有人一样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
“喂,你怎么不画画啊。”
一个小孩问道。
他放下了手中的蜡笔,胡乱用衣服抹了抹脸上的汗水和鼻涕,指甲缝里全是碎土和蜡笔的碎末混合的不明泥状物体,但他不在乎,只是抬头往上看。
被他问到的少女满脸忧愁,穿着一袭白裙,戴着一顶白帽,明显比其他的小孩要大许多。
她不是不会画画,事实上她会,还是非常会,她比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的人画的都要好,只是她现在没这个心情。
“你怎么不说话啊,是哑巴吗?”
少女俏脸一寒,转过头去不再搭理这个没有礼貌的小孩。
小孩舔着脸不断骚扰着这个似乎不会反抗的大姐姐,渐渐他的眼里出现了愠怒,他忽然盯着洁白的裙摆,露出了一个不太符合年纪的恶心笑容。
“我!掀?”
一个不到三十码但是仍然十分凶厉的鞋底板恶狠狠地轰在了他的脑袋上!
“啊哇哇!”
小孩落地的瞬间,狂风暴雨似的拳头倾落到他的身上,净往些致命的方向去,毫无留手和分寸可言,一片片的淤血,乌青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
这时候,被打的这小孩才反应过来要护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