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是孰非,谁对谁错,没人能给个定论。
严宁低下头,支支吾吾回避了燕儿的问题,又给燕儿塞了几张纸币,接着便匆匆离去了,他的背影,在门关上的一瞬消失在黄雾中。
接着一个骨瘦嶙峋的清人摇摇晃晃来到燕儿的身边,将几张纸币拍到桌上。
燕儿收回看向门外的目光,用手捻起桌上的钱,眉眼弯起,扶着那人上了楼,银铃般的笑声渐渐隐去。
噔噔噔噔噔。
高跟鞋的清脆响声,楼上下来一个涂脂抹粉花枝招展的女人,约摸三四十岁,长得很有福气。
她穿着一身显身段的旗袍,即使腰间和腿部的赘肉已经不允许她穿得太性感,手指带个玉指环,指甲都是被烟熏得褐黄色。
她还拿着鸡毛掸,身后还跟着两个五大三粗的洋人。
一下来就毫不犹豫地往男人们赤裸的后背上抽,一点都没留力气,马上红色的痕迹就显露出来。
“他给了钱没有,给了扔出去。”
“给了没有,扔出去。”
“这个也扔出去。”
“他没给钱你也让他玩?这个打一顿扔出去,你也要长长记性!”
说着就是一顿抽打,求饶,哭喊。
“咳咳。”
李衍站起来,问道:“甄姐?”
甄姐扭过头来,上下把李衍打量了一番。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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