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也罢。”
他摇摇头,轻摇羽扇。
“东皇太一的去向汝还未问。”
李衍眨眨眼,回道:“反正不在这里了。”
“不想知道就对了,所谓天机不可泄露,谈论至高神,要遭大因果。”
“先生说得是。”
三问三答,三答三问,来得莫名其妙,去的也莫名其妙,这些大秘密,都付诸风中,留给世人去猜罢,知道越多越不幸,挖得越深越能扯皮,只做当下对的事,是一种人生哲学。
诸葛亮本来打了几百个腹稿,要是李衍一上来就愣头青一样问个不停他便能一一回答顺带毒舌几番去一去年轻人的傻气。
但既然他不感兴趣,那倒也不坏,贪图口舌之快虽好,但半刻清净也难得。
“先生,那方世界如何了。”
李衍看看双生果,又转过头来看诸葛亮。
诸葛亮闻言用扇一指,小的那颗果实将熟未熟,大的那颗反倒是青涩。
“叶上世界,果实世界,都在那里了,毫发不伤。”
李衍点点头,若有所思。
“那么,杨禾,刘笑两姐弟,可还在。”
“不在了,再入轮回。”
“再入轮回,也就是说,东皇太一陷入了跟之前差不多的状况,管不了他们了。”
诸葛亮一顿,失笑:“是亮失言,李将军有慧根。”
“先生莫要再捉弄我。”
李衍皮笑肉不笑,他也不喜欢跟这些智者打交道。
根本算计不过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随便一句话或许都有深意,是故意卖的破绽也好,是明里暗里的的暗示也好,一句有慧根性质不一样了。
也许他是在真恭维,也许他是在暗贬,看他的脸,都越看越狐疑。
“此话一出更有慧根了,想得明白便想,想不明白便不想,起码在汝身旁吾不会窒息。”
诸葛亮拍拍他的肩。
“窒息。。。”
李衍听懂了,这肯定是贬,智者,太可怕。
“那日茶馆内的说书人可是先生。”
“是亮所化,只是投影,一是看着杨禾和刘笑这俩姐弟,二是长久岁月总要找些事情做,既是动不了手,那便动动嘴,谈谈古往今来,评评天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