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淮目光一睁。

黎糖微微一笑，“厉司淮，你不会帮我的，甚至还会阻止我，对吗？”

厉司淮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回她：“就算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她应该也不至于每天都要生不如死吧。”

“但我就是想让她生不如死呢。”

“黎糖，你不会这么狠毒的。”

“我就是这么狠毒。”

厉司淮又哽了会儿，看着她，艰涩地开口：“我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呵。果然还是要维护温念啊。

“所以厉司淮，我们永远不可能复合。”

话落，黎糖就站起身。

这饭是不可能再吃得下去了，黎糖拎起放在沙发上的挎包和外套，迈步就朝外走。

厉司淮却追了上来，在门前拽住了她的手。

“我跟你说过，她给过我很重要的帮助。如果你把她对你做过的都还给她，我不会阻拦，但我不能看着她生不如死。”

他眼圈泛红，嗓音低沉有力，明显很认真地在跟她解释，也已经做了最大的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