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淮眼角微眯，犀利地看她，“所以那几幅画真的是你自己创作出来的？”

黎糖目光坚定，“是我一笔一笔画出来的。”

厉司淮冷笑了声。

她要真有这创作的本事，就算汪雅芯刻意打压，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常总也不会任由她被埋没。

不过她回答得也没毛病，那几幅画的确是她一笔一笔画出的，但是她对着汪雅芯的画抄袭出来的。

“滚出去。”他冷声道。

黎糖的身上还没穿衣服，看着他毫不相信自己甚至嫌弃自己的样子，黎糖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羞耻。

鼻尖一酸，她迅速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就走了出去。

夜风从车窗外吹来。

黎糖已经尽力隐忍了，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睛。

就是车子开到途中的时候，忽然收到了弟弟黎炜发来的消息。

黎炜不仅在掌印安稳下来，上个月还做出了成绩，除了工资外，又拿到了两万块的奖金。

黎炜很大方地给黎糖转了一万来，让黎糖随便花。

黎糖笑着收了，打算等下次回老家就取出来给养母罗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