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到了加工坊发现已经昨天晚上去厂房抢毛料的人基本上都在了,这让林跃不得不佩服他们的的恢复力。问过才知道自己是个怪胎,别人熬夜都是当天不困第二天哭你,它属于第一天呼呼的睡,第二天状态尚不明朗的人。
林跃今天并不打算解开自己的毛料,等回去再解,要了贺幼藏的账户后,林跃打电话江天欠下的帐转了过去。
七块毛料重大三吨多,花了他六百多万,和他预想的差别很大,少了很多。
昨晚这一切之后,林跃开始动手解毛料。那些确定不能解涨的都交给加工坊的工人和荣乐轩的工人来完成,直接从中间切过,有翡翠就留下,没有就扔掉。而那些有些可赌性都交给他和贺幼藏来完成。
一天下来他们切了将尽四十吨的废料,期间还经常能听见不少人惊呼“翡翠”,到后来大家就习以为常了。
从切的毛料来看,这次盈江之行还是能赚钱的,至于到底能赚不少就未可知了。
第二天,又是一天的解石。不过整整一上午都是林跃和加工坊的工人在解石,其他人都呼呼的睡大觉没起来,到了下午大批的人才揉着眼睛赶了过来。
第二天切了三十吨。
第三天,林跃和贺幼藏被宋老板请到了盈江最高档的酒店赴宴。
本来他们还以为是鸿门宴,到了之后才放下心来,看来对方是真的想和他们交朋友,酒席间那个推贺幼藏一把的大汉为了表示诚意先自罚了三杯,显得很是豪气。这种情况下,林跃和贺幼藏也就不在拘束了。
之前林跃给自己的师傅贺常和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赌石界是不是有个姓宋的,贺常和的口中林跃得知这个宋老板是广东揭阳的一个商人。不过从小是在北方长大的,语音中没带一点闽南话的腔调,不知道的人绝对不会将他往揭阳联系。同时林跃也从自己的师傅口中得知了宋老板的一些事,贺常和对宋老板的评价很简单,阴狠,义气。他告诫林跃如果碰上了对方一定要和气对待,不过真出了事他也不怕对方。林跃听完自己师傅的话才感觉自己和贺幼藏当初的绝对是多么的正确。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道坎,如果这个敌人像毒蛇和疯狗一样,这就不是坎的问题了,是一条阴沟。
酒席上双方喝的很愉快,刚开始贺幼藏和原来一样第九位咱,都是林跃喝的,到了最后大家都放开了也就喝了起来。最后四个人全都醉趴下来。
第二天醒来之后,林跃想想都后怕,心想以后和北方人喝酒一定要慎重,简直太实在了和热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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