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常和狠狠的白了林跃一眼,道:“别忘了你是跟我学瓷器鉴定的,赌石那东西你自己琢磨去吧,真正的东西教是教不来的。对了,还有一件事,我本想过你天等你回来再告诉你,既然你提前回来了,我就给你说吧。一个月后跟我去景德镇一趟。”
“景德镇?”
听到这个词林跃的心猛地一跳,对学瓷器和瓷器鉴定的人来说,这个地方可是类似于耶路撒冷这样的圣地。
“去景德镇干什么?”林跃疑惑的问道。
“能去干什么,就是去参观参观,同时也去显摆显摆徒弟,这次有对你们年轻一辈瓷器鉴定的考核,这件事我们十年前就定下了,因为我一直没有徒弟才没有举办,前几天他们听说我找徒弟了,立刻要求比试一场。这群老小子明显的是欺负我教徒弟教的时间短,接到电话的时候快气死我了,不过咱们也不是孬种,既然他们敢比,咱们就和他们比,这一个月我要好好给你来个集训,临阵磨枪不快也光,你可不能弱了我的名头啊!”说着,贺常和走到林跃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很有信心的眼神。
林跃被这个眼神弄得心潮澎湃,信心大增,重重的点点头。
见状,贺常和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眼神,然后走向林跃弄来的那一块毛料。
很快冷静下来的林跃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朝着贺常和的背影问道:“师傅,和我比试的人都学了多少年了。”
他心想,要是都是三五年,说不定还能碰巧拼下去一个,不至于弄到最后一名。不是他没信心,只是这一行资质再好也是个屁,都是时间一点点磨练出来的,谁也没办法一蹴而就。
“二三十年吧。”贺常和淡淡的说道。
闻言,林跃差点吓趴下。
二三十年?
自己这个半路出家才学了一个多月的怎么和人家比啊?
比经验?就算加上在沧县的两年也比不上啊。
比知识?他可没信心自己一个月能比人家二三十年下的苦工学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