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门当户对那大概也是普男+普女的婚姻,两人走向婚姻殿堂,生一两个孩子,过紧巴巴的日子,需要自己做家务,男人如果疼人会分担一部分,可是身边绝大部分男人是不会疼老婆的,依然默认家务是女人的专属劳动。

她也曾想过未来的公婆,未必都是恶人,而且她性格好,只要对方不是太过分,她都能好好与其打交道,但终归不自在。

所以结婚的意义就是为了生孩子买车买房还贷款,为孩子做牛做马,为老公尽心尽力。人的一生太短,如果可以,她希望尽量为自己活着。所以,她之前虽然对婚姻有过期待,但也并不认为结婚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她也曾想过,如果这一辈子真的找不到那个她为之心动的,或者是那个合适的,那她就说服父母,一个人过一辈子,她真的可以接受万家灯火无一盏为她而留。

然而,世间的缘分真的是很奇妙,兜兜转转的,最后竟让她和意想不到的人在了一起。

苏软偷偷打量正专心开车的闫先生,唔~他长得可真好看,天天面对这样的男人,她怎么可能不心动呢?只是,她之前都努力克制着罢了。

两人吃完中饭,闫谨墨开车送她去公司,下车时,苏软轻声和他说再见,却被他拉住了胳膊。

苏软转头看他,“怎么啦?”

闫谨墨解开安全带凑过来,低声问她:“现在还叫闫先生,嗯?”

苏软红了脸,“阿,阿墨。”

闫谨墨并不满意。

苏软颤着嗓音,试探性地喊道:“老,老公?”

男人更凑近了一分,“再叫一声。”

“老公。”声音低如蚊吟,呐呐地如同喉咙里含了糖,直将男人的心叫得发软。

闫谨墨低头,揩住了那抹微颤的红唇,轻含细咬,直到女人紧绷的身子放松后,笨拙地伸出小舌与他相抵,他这才加大了力道,重重地撮,恨不得将女人整个吞进肚里。

等苏软下车时的状态便是:红霞满面,嘴唇红肿,衣服凌乱,双腿直打颤。自从那晚过后,他便喜欢亲她,每次都亲到她求饶为止。

苏软拍了拍滚烫的脸颊,等闫谨墨的车子没入了车流,消失在了十字路口,她这才缓步进入了园区。

才在工位上坐下,刚吃完饭回来的胡文文立马凑过来询问:“怎么样,怎么样,周五挑选的礼物,你那“朋友”的爸妈什么反应?有没有跟你摆脸色?”

苏软忙摇头,“没有的,他们非常喜欢。”不止没有摆脸色,还非常热情,热情到直接把自己的儿子交给了她。

“那就好,看来你这位朋友的爸妈人不错呀。”

“是的,他们人真的非常非常好。”

“那你以后有福啦。”胡文文打趣道。

苏软心中诧异,难道她看出来了什么?

胡文文确实看出来了,她这位朋友啊,肯定不是普通的朋友,主要这姑娘太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了,提到对方时,眼睛里闪现出来的光彩都能将人灼伤。

苏软一个下午都没有心思工作,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两天闫先生亲她时的急迫样子,现在他们是合法夫妻了,她觉得今晚肯定会那个啥的,可她有些害怕,虽然那晚她已经和闫先生有了夫妻之实,可当时不清醒,她啥也不记得了,也不知道那事该怎么做。

苏软想问问鸽子,但又怕被她逼问,所以自己躲在卫生间里,偷偷打开百度贴吧询问:“新婚夜,夫妻做那事的流程和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