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小姐发话,并不想见到我这张脸,一定要您亲自到场。”

闫谨墨看向他,林超耸了耸肩膀,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医院内,苏软办好离院手续后,已经快下午五点,她住院时用过的很多东西,鸽子在走之前,大部分已经帮她整理好了,只等她办完离院手术后,直接提走。

她来的时候才背了一个包,走的时候却多了一只行李箱,里面装的东西,都是她住院的这段时间,鸽子在外面逛时,零零碎碎给她买的,她舍不得扔下任何一件,这才临时买了一只行李箱。

苏软检查了一遍病房,确定没有什么遗漏的,这才拖着行礼出了医院。

她现在还需要找家酒店住上一晚,明天上午十点半的飞机飞回上安。医院的位置是在南阳的市中心,附近的酒店都超出了公司的差旅标准,苏软需要打个车去稍微远一些的酒店。

只是,苏软完全忘记了,今天是全国高考的第一天,路上行走的车辆都被交警管制了,她连着在滴滴上下单了三次,都没有师傅接。

更悲催的是,天公不作美,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刚刚还是晴空万里,没一会的时间,竟然下起了雨,而且越下越大。

苏软对这边并不熟悉,四周望去,全是高楼,并没看出哪里能买到伞,她现在已经走出医院一段距离,再回去肯定也得淋成落汤鸡,见着右前方有个公交站台,她忙拖着行李箱跑了过去。

公交站台顶上虽然有雨棚,但延伸出去的深度不够,雨滴啪嗒啪嗒砸在地上,再反弹上来,还是溅湿了她的裙角。

苏软此刻也顾不上这些,她试图直接在马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可惜都不是空车。

这雨下得可真大,风呼呼地,刮得脸生疼,被雨水沾湿的头发全糊在脸上,说不出来的狼狈。随着雨越下越大,来站台下方躲雨的人也多了起来,没一会的时间,苏软便被挤到了站台的最边上,堪堪挨着棚檐,没一会的时间,手臂就被淋湿了一大块。

就这样足足等了近四十分钟,躲雨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她这才拦下了一辆空的计程车,苏软立马笑弯了眼,她冒着大雨,打开后备箱,正准备将箱子放进去时,却无意间瞟到了不远处的一位年轻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