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
她当然懂。
云浅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甚至她对断肠蛊的认知就是这么告诉她的,可是真的从他嘴里听到这个事实,还是蓦然攥紧了手心。
下巴被他捏得很疼,骨头仿佛要断了,可是根本比不上心里的疼。
就好像回到了四年前,她离开他的那一天,千万根银针扎着她的心脏,密密麻麻的刺痛感让她根本不能呼吸。
可是她不敢哭,甚至不敢表现出半分难受。
她只是机械地点点头,哑声道:“那今晚,我还需要做什么吗?”
“滚!”
几乎是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男人就狠狠甩开了她,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一般,眼底的嫌恶不加掩饰。
云浅艰涩地扯了下唇,旋即转身离开。
【想办法让我忘了现在的事,否则,你的女儿今晚一定会醒。】
耳畔再一次回荡起男人冰凉的嗓音。
她想,她终究还是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