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眼里情绪不明。

“姜柠晚，我问你，离婚的话你会后悔吗？”

他的话掷地有声，冲击得我的心脏重重一跳。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们两人眼里的情绪仿佛在虚空连上了线，可就算连上了线也无法同频。

最终还是我移开了视线。

“我不会后悔。”我笃定地说出了这句话。

话落，周景瑞面庞似乎紧绷了，好像瞬间下定了什么决心，转头叫方烨。

“方烨，准备协议书，欧阳你来做见证人。”

十分钟之后，我和周景瑞面前的黑色办公桌上放置了两份协议书。

周景瑞没看我，拿起签字笔在需要签名的地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签的如此行云流水，害的我怔了怔，怔完了之后我的手也伸向了签字笔。

婚姻调解师刘老师完全没有了用处，她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我们签完所有的文件。

最后一个字的笔画写完，我的心忽然变得空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