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动,我们没有绑着你。”

我动了动手脚,才发现我身上裹着一张毛毯,并不是绳索。

原来刚才的束缚感是这张毛毯给我的错觉。

松了松手脚后,我仰头看向面前的几个男人,确切来说是三个,年纪都不算太大。

除了带走我的服务生和刚才掐我下巴的男人,只有另外一个看起来是头头的男人年纪上了四十。

三个男人见我不说话,打量了我一会儿忽然问:“你和那个西尔维是什么关系,情、妇?秘书?”

“秘书不就是情、妇,大哥你说重复了,我来问。”

掐我下巴的男人是坚毅的长相,他嫌弃完大哥的话后凑过来看了我几秒,然后笃定道:“长得这么好看,一定是情、妇,那小子我就知道是个花心的,喂,你知不知道他把那些文物藏在哪里了?”

这个男人前半段和后半段的话十分割裂,我思考了两秒,微抬眼。

“什么文物?”

“嘿,装是吧,你都和那小子瞒着他老婆共度午餐了还不承认呢?”

男人表情变得有些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