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瑞用纸巾给我擦嘴,缓了会儿才说:“她没事,被警察带走了。”

我松了口气,“那于靖他们?”

杀青宴上的血腥一幕实在太令人震撼,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画面更是让我不由担忧。

周景瑞知道我的担忧,于是说的细了一些。

“他们都没事,已经被送去医院了,盘秋那两刀看起来凶狠,其实都没有伤到要害,只是血流得多而已。”

我放了心,问完别人的事情,就无法再忽视我自己的问题了。

我的手捏在被子角,犹豫了一会儿朝周景瑞放在旁边的手伸了过去。

那只手依旧是那么温暖,在我靠近时立马就张开了,把我的手包了进去。

察觉到我的犹豫,杵在旁边的欧阳忽然十分乐天派地凑了过来,“对了,晚晚,不知道你刚才有没有听见,你生了一个小病,需要住院接受治疗。”

在我看过去时,欧阳立马笑着宽慰我:“是真的很小很小的病,医生说有百分之七十的手术成功率,所以你不要怕,只要做个小手术就会好的。”

欧阳叽里呱啦像说着一件小事一样说着,可我却看到坐在我旁边的周景瑞绷起了侧脸。

他垂着眼,握着我的手的力气大了许多,整个人又紧绷了不少。

我看着他,能理解他知道我生病后瞒着我的初心,想到那时他拐着弯让我降低一些工作强度的模样,我的心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