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直到生命尽头,她都没有再来过这里。”

周景瑞看向我,眼中的那抹柔情消失不见,多了些许复杂。

“抱歉,我不知道......”

“姜柠晚,你不用每次都跟我道歉,”周景瑞低低地笑了,他的笑声很好听,像是高级提琴手演奏的乐曲,“是我自己主动提起来的。”

“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就看开了。”

男人淡淡地说道,可是眉眼却覆盖着一层忧伤。

哪有人能轻易放下呢?

我父母去世也很多年了,可每次看到别人家庭团聚的时候,我还是会觉得有些失落。

有些事情终其一生都无法释怀。

我没有戳穿周景瑞的口是心非。

晚风吹在我们的脸上,多了几分柔和 。

“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周景瑞看了一眼表。

“你现在不适合太劳累。”

“好。”

我们到了酒店之后,刚到房间里酒店的服务生给我端来了几盘中餐。

他们用一口流利的英文跟我说道:“这是周总特意吩咐给您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