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们还没那个?”
一屋子的女人顿时挤到季苒身边,季苒一张脸红得快要滴血,她一把捂住唐诗的嘴,求饶道:“姑奶奶,你可饶了我吧,别再说了。”
时湛君子之风,他不会在两人结婚前越过雷池的,但季苒的事业还在上升期,她暂时不想结婚,但又馋时湛的身子,两人也曾几次差点越界,但奈何时总耐力惊人,愣是停在了关键时候。
季苒想哭,但又没地儿哭。
这会儿被好姐妹拿出来鞭笞,她是又羞又囧。
时沫换好衣服也刚好听到唐诗的话,加入了八卦之列,她勾住季苒的脖子“好心”献计,“苒苒,你这进度不行啊,我哥他就是个老古板,你要勇敢的上啊!真等你事业有成结婚再那啥,他花期都快过了,到时有你哭得。”
季苒:“......”
唐诗附和:“是啊是啊,男人一过三十可就走下坡路了,你得抓点紧啊,我跟小梁子确定关系第一天就做了,你可太差劲了。”
“哎哟祖宗,你羞不羞啊!”
唐诗的话让屋内其余几个未婚的女孩子羞红了脸,季苒听不下去了,捂着脸只想原地消失。
时沫和唐诗对视一眼,两人眼中流淌着同样的暧昧,时沫拿开季苒的手坏笑问道:“嫂嫂,要不要姐们帮一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