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傅尘阅暗灭手机屏幕,声音低沉带着炫耀,“大舅哥金口玉言同意了的,沫沫,晚上不回去,好不好?”

时沫脑子里全是她哥询问傅尘阅的那几句话,瞪大眼睛求证道:“我哥这是被多年好友表白了?他还没法拒绝?谁呀?他身边多年的异性好友我可都知道啊!没一个来电的啊!难不成是…某个哥们?”

傅尘阅扶额,伸出一根手指压住时沫的唇瓣,“沫沫,现在不是讨论大舅哥感情的时候,我们做自己的事,好吗?”

时沫扒拉掉唇上的手,依旧满脸的八卦之色,“千年铁树这是要开花了?谁能征服他啊!好想现在回去问问他!”

傅尘阅在听见她要回去后,长臂一伸将人箍进怀里,唇瓣亲上去的前一刻压低声音道:“今天就是天上下红雨,你也不准分心。”

说罢,他用力吻住满脑子都是别人的人。

一场蓄谋已久的侵略在晚风徐徐下拉开帷幕,十指紧扣的无名指上,是一对独一无二的对戒,头顶的光照在钻石上,在空中折射出光晕。

晚风吹动着落地窗边的白纱帘,像海面上的波涛一样起起伏伏,空气逐渐湿热躁动。

从夕阳西下到月上枝头,是情难自已,也是情定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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