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只是哀家以为陛下是身子不适,方才还想着差人过去寻陛下。”
“母后多虑了,儿臣身体康健,没什么不适。”
接下来的宴会倒是顺利,没再出什么幺蛾子,只是薛轻凝总觉得时不时有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她悄悄抬眼顺着感觉对了过去,发现竟是盛汝辰。
心里不禁又急又气,瑜王这人怎么如此大胆,这般明晃晃的目光,是生怕陛下瞧不出来他在盯着她吗?
就这么提心吊胆直到宴会结束,薛轻凝陪着盛汝筠目送着宾客们陆续离开,盛汝辰留到最后还没走,因为他醉了。
“张遮,将瑜王送到赵太妃先前的寝宫去吧。”
“三弟的酒量何时这般差了,不是用过解酒药了吗?”
盛汝筠的话不似疑惑反倒意有所指,盛汝辰是装醉,为的就是能留在皇宫里,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他的目光落在薛轻凝的脸上,她抬起头与他对视,眼里澄澈清明,没有丝毫的掩饰和闪躲。
“怎么了,陛下?”
“没事,回你的寝宫去吧。”
说完盛汝筠便走了。
面对他忽冷忽热的态度,薛轻凝眯了眯眼睛,当真是阴晴不定,难伺候的很。
回到翊坤宫之后,薛轻凝照例将金花连翘给屏退下去,然后老老实实地脱下华服与头冠还有各色首饰,换回宫女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