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阵难堪涌上心头,冰冷的身体里又泛起一股灼热,将她整颗心放在火上灼烧,她变得语无伦次,“恭、恭......喜。”

顾不上外面的瓢泼大雨,她落荒而逃。

那一刻,仿佛只有那场大雨,才能够将她身上的那股难堪......冲刷干净。

骤然之间,她仿佛从云端落到地狱,不知是不是因为淋了雨,亦或是心理上难以接受,她生病了,生了很久很久的病。

以前的衣服,都开始变得不合身。

她室友还问她怎么不去北清了?是不是......失恋了?

她只是苦笑着,说自己就是纯减肥,失什么恋啊。

但她心里知道,怎么......不算失恋呢?

一场无疾而终的暗恋罢了。

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没有接段清翎的电话,她不再像之前一样开朗,情绪陷入了低潮,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她的室友似乎是知道了什么,每天变着法儿地往寝室里摆一束鲜花,说希望她看到花,能够有个好心情。

她让她们别破费了,但她们压根不听,一年多的时间,每天一束,从不间断。

很久很久,她才熬过来,好不容易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