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
耳边响起驼铃声,路漫漫雾茫茫,革命生涯常分手。
一样分别两样情,战友啊战友,亲爱的弟兄,当心夜半北风寒,一路多保重。
悲伤又壮烈的曲调在房间内响起,没把江烈听哭,却把袁满的眼泪听下来了。
她流泪的时候是静音模式,无声无息的,江烈闭着眼睛,一开始并没察觉到她在哭,后来也是随意掀了下眼皮,才看到她一脸泪痕。
江烈有些纳闷,他总共见这姑娘三次,她就哭了三次,次次都是这样,一声不吭都能哭的稀里哗啦,也是绝了。
他坐起身,摸了摸口袋,摸出一张手帕,递过去:“擦擦。”
袁满像是刚从歌曲中回神,抬手一摸脸,全是泪。
袁满:……
又社死了。
她赶紧接过手帕擦泪:“谢谢,抱歉,我没想流泪的。”
越是不想越是流,眼泪越擦越多。
江烈索性站起来走近,好大的身躯朝她压下。
袁满擦泪的动作僵住,下意识往后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