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混淆视听，学到了没有？”程熙然微微抬了抬下巴，也朝楚商看了一眼，光洁的下巴泛着骄傲的光芒，明艳又耀眼。

许明成连连受教的点头：“学到了学到了，多谢程小姐赐教。”

楚商也傻乎乎的点了点头，今天在董事局会议上说的那些话都是程熙然教他的，他平生第一次那样说话怼人，虽不习惯，但看着胡秀茹和楚同光他们被怼的一个个面如菜色，他心底跟许明成的感觉一样，觉得特别解气和舒畅，以至于后面很多话都是他自主发挥的了。

“你今天表现不错，记住今天的节奏，以后再见着他们就像今天这样怼他们，别信奉什么君子不逞口舌之快，那都是怼不过别人的人说的酸话。我就喜欢逞口舌之快，看着对手被我气的半死，我心里就高兴，甭管最后的结果怎么样，反正过程我是爽了。”程熙然拍着楚商的肩膀言传身教。

楚商乖乖点头：“记住了。”

程熙然就喜欢楚商这副乖乖大型犬的模样，忒讨人喜欢。

“程小姐，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楚静眼看着在潘家的日子也不好过，不知道会不会闹到离婚的地步，今天潘洋都没来参加董事局会议。她如果没了潘家这个靠山，那就不足为惧了。”说说笑笑了一阵后，许明成正了正神色请教道。

“她不会离婚的，至少如今这个当口不会离婚，不过潘洋自顾不暇，又和楚静闹了一场，看楚静被打成那个样子，潘洋肯定也没讨到好，短时间内他们是别想和好了。”程熙然一想到楚静那张脸就笑了，笑的有点贼贼的。

楚商问道：“你笑什么？”

“给你看我拍了什么。”程熙然笑着拿出手机，让楚商看自己偷拍的照片。

楚商一亮惊讶：“你拍她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