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澜成轻笑了声:“是,所以一开始,我根本没想到你想拍的是耳坠。”
说起这个安之素颇为得意,哼哼道:“我这叫故布疑阵,围魏救赵,三十六计知道吧。”
“故布疑阵免得算得上,围魏救赵?呵,语文是体育老师教的吧。”叶澜成无情的讽刺。
安之素气的半死:“叶澜成,我告诉你,要不是你受伤了,我早就打你了。”
“要不是我受伤了,我还能抱着你盖着棉被纯聊天?”叶澜成再次无情的讽刺。
安之素:……
安之素老实了,立刻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碎觉碎觉,这天再聊下去就危险了。
……
头牌酒吧。
三楼,贺思怡安静的坐在包厢里,这是一个特殊的豪华包厢,她此刻就坐在包厢休息室的床上。她在等待着,等待今晚花了一百万拍走她初夜的男人。
她的脸上并没有化浓妆,因此能够清晰的看到她的无奈和走投无路,手下的床单已经被她抓出了褶皱,她的脑海里闪过一张张令人作呕的脸。
那些男人长的肥头大耳,圆滚滚的啤酒肚像怀孕七个月一样,她站在那里待价而沽,他们争先恐后的想买走她的第一次,她强忍着恶心的感觉,差点吐了。
最后到底是谁出了一百万她也不知道,经理只是给了她一张房卡,让她来这里等着。她已经等了十分钟了,对方一直没有来,她开始越发的忐忑不安,甚至想要逃了。
可她也知道,她逃不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除非她能连夜跑出S市,否则得罪了这家酒吧老板的后果,她根本承受不了。
贺思怡握紧了拳头,替自己感到可悲,她一直坚持的那最后一道底线也被自己亲手打破了,以后她会变成什么样子她真的不知道了。
她一想到等会进来的可能是个肥头大耳秃顶的男人,她的胃里再一次翻江倒海的想吐,最后终于是忍不住站了起来想往洗手间跑。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