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夏直起了身子,确认事态可挽回,她骤然轻松了很多。
“戚然,你怎么是从纪总的别墅里出来的?你俩?”
说到最后,姜夏看向戚然的眼神愈发暧昧。
“余子濯回来了,找我聊了两句,我去的时候,纪总已经出差了,你别乱脑补。”
姜夏愣住:“那昨晚呢?”
“什么昨晚?”
“昨晚纪总火急火燎去找你,你俩见面以后就没发生点什么?”
“什么?”
“别装傻。”姜夏不依不饶:“昨晚纪总从周姐那听说你自己去了饭局,立刻就把电话给我打过来了,我刚说完地址,他就挂了电话,好像很着急。”
戚然眼里浮现出惊诧:“他不是在那谈工作吗?恰巧碰见吗?”
姜夏‘啧’了一声:“什么工作值得纪总亲自去谈?他就是去找你的!怎么?他跟你说只是恰巧碰见?”
戚然没说话。
她回头朝纪淮所住的别墅看了一眼,蹙起了眉头。
纪淮?
专程去找她?
“纪总这是什么纯爱战神?他真的,我哭死!”
姜夏越说越上头:“你俩什么时候结婚?看在我帮你们捅破窗户纸的份上,我能坐主桌吗?”
戚然回过神来,伸手在姜夏头上点了一下。
她和纪淮、余子濯之间的爱恨纠葛好像越来越诡异了。
她现在甚至开始怀疑纪淮是个双!
难道?
纪淮爱上了余子濯的同时?还爱上了她?怎么着搞一夫一妻制啊?
想到这儿,戚然浑身一阵恶寒,她情愿认为这是她在自作多情。
“想吃席就去问你对象,别总盯着我;我跟纪总不是你想的那层关系。”
“好好好,天塌下来都有你的嘴扛着。”
戚然一记眼刀子杀了过去:“周姐那我可不管了?”
“别呀!”
姜夏一个激灵,连忙央求:“我不八卦了,别扣我奖金,爱你。”
“走了。”
戚然率先拉开了副驾驶的门。
想不通的事那就不想,生活又不是数学题,非得写一个正确答案出来。
选择置之不理,也是一种解法。
之后的几天。
戚然每天泡在教室,早出晚归,并未主动联系过纪淮,纪淮亦然。
如果真的对她有意思,哪里可能几天都不闻不问。